自留地。也许会抽风发东西。

【未授翻】Иди со мной 回到我身边

一篇翻译,也算是练习

前段时间饿疯了跑凹三找粮,吃完突然想动笔翻翻,然后断断续续拖了有一个多月_(:3/

水平有限,翻译错误都是我的_(:3/

原作者是:ilmare

大概放不了原作链接,作品号是10518543

友情向,小熊救梅后的事

虽然但是,有牙口,牙口戏份还比较多

是的一个月前是找不到牙口粮去爬的凹三

感觉作者也有苏牙口的成分在(?,总之先预个警_(;3/谨慎食用(?



在失败中,在骄傲与谎言中/他向残酷的命运微笑,担起使命/他蔑视命运,挑战她,以忠诚面对/并将生命作为奖励*


信使将芬罗德护送到不大的灌木丛前。他们终于到了。稠李丛中站着一个精灵,一身战斗行头,但已经脱下盔甲。是芬巩在等他们。诺洛芬威的长子转向芬罗德,一边走一边勒了勒缰绳,漫不经心地摸着马儿。他将缰绳抛给了信使,看也没看,就向堂弟扔了一句“我们走”,转身向灌木林方向走去。这个招呼过于敷衍,然而芬巩满脸阴云心事重重,忘记了礼节。芬罗德感到了堂兄的不安。终于,芬巩转过头来,像是要继续刚刚突兀的谈话,说到:

-我去了那儿,桑戈洛锥姆。谈话又一次中断。

-你成功了吗?芬罗德小心翼翼地问道,害怕听见回答。

芬巩沉默了一会。

-成功了。只是我害怕,这正是魔苟斯想要的。

-促成分裂吗?不会有比这个更糟的了。

芬巩露出一个苦笑,双眸依旧布满了阴影与不安。

-如果这是他的诡计,那就是自作聪明了。芬罗德接着说到。

芬巩在林中不安地穿行着。

-麦提莫在这。我不得已砍断了他的手。右手。他直视着芬罗德的眼睛,如同向后者发出挑战。没有其他选择,我指的是这个。

-现在要帮他康复。我需要你的帮助。而且……你也知道,本来我的行为就会让我们和费艾诺的儿子间产生隔阂。更别提这个。

芬罗德有许多话想对堂亲说,但他明白多说无益。所以他拉住了堂兄,看向他的双眸,试图读懂其中隐藏的情绪,然后紧紧地拥抱了他。

-谢谢你,堂兄。他看见后者露出惊讶的表情,继续说到:-你独自一人完成了我们一群人早该解决的事。他受到的折磨就是我们耻辱。谢谢你。接着他露出了狡黠的笑容,-何况,我们都很想念麦提莫。

芬巩轻轻地,但发自内心地笑了。

-走吧。我们将他安置在了水里,湖中。我觉得这样会好受些。他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了许多。

春天,三人合抱粗的柳树垂下嫩绿的枝条,在清澈的湖面上形成了天然的帐篷。根枝垂入水中,如同僵睡的大蛇。这是个好地方。芬巩的军士们将迈兹洛斯安置在了这里:用绳子绕过他的腋下,固定在粗壮的柳树根上,这样,前俘虏的头和肩膀就能露出水面,靠在树根上。断臂已经包扎好,置于高处便于止血。灰白的身体浸在水中,一动不动,仿佛已经成为了桑戈洛锥姆的一部分。头发布满尘土,衣衫褴褛,皮肤如同破布一般。更为可怕的,则那削瘦得不自然的身体。

活人绝不会是这副样子。

难以想象眼前躺着的,是他从小在锻工场认识的那位高挑强壮的诺多,挥舞沉重的长剑教导他们战斗,教会他们弹奏竖琴。而现在他的剑术已经有所长进。愤怒与绝望在心中不断增长,但他将这些情绪挥散,擦干滑落的泪水:现在不是时候。芬巩苦涩地观察着他的表情。

不,这样不行。

-芬得卡诺,你的竖琴还在吗?我们一起演奏吧。

竖琴吟唱起小溪的歌谣,时而轻声歌唱,时而低声呜咽。

芬罗德站在岸边,聆听着湖水的声音。无形的生命之歌充盈其中,不仅有湖里的生物,还有周遭的一切。青草簌簌、虫声唧唧、小兽嗷嗷、清可见底的冷泉,万物旋律,交汇成一首合唱,壮观而和谐,构成了整个世界,愉悦而充满生机的夏日景象。

而阴影覆盖的湖中陈列着一副苍白灰暗的躯体。他的朋友,他的兄弟。那是从前。而现在,他们之间横贯着澳阔隆迪被残杀的亲族、冰峡牺牲的诺多、燃烧的船只、还有誓言……但芬罗德也明白,他不会再向迈兹洛斯质问这些事情。魔苟斯的折磨足以抵偿这些债务。

他们相会于此不仅是出于费艾诺的背叛,还有纳牟的诅咒。但芬巩不想对亲人朋友以牙还牙,他决定放下仇恨,他们也没有别的出路。芬巩是对的。何况迈兹洛斯虽然有费艾诺式的不屈不挠的意志,却不似他父亲那般有着狂热的激情,为了达成目标可以不顾一切。这一点他更像芬威。

他问自己,能不能帮着麦提莫回到从前?答案自己浮现——再也回不到从前。

湖水十分温暖。水面上漂浮着一些水黾,一些不怕人的蜻蜓落到了中州第一位精灵领主*的肩上,落在了芬罗德长衫的衣袖上。

对于它们来说我们的名号并无意义。

芬罗德想到这儿笑了。他将多余的衣物留在岸上,只留一件单衣下到了水中。突然他脑海中出现绝望的念头——快跑!别问!他抓住了她,就像刺果一样,继而又像碾碎泥土一般碾碎了她。意义,我需要意义。正是为了追寻它我才到这儿来的。

他拿过堂兄的手——消瘦得不自然,但重量没有太大变化。仔细听,希望能抓住生的迹象。但只听见的老柳树旁树木内液体流过的声音,但他没有放弃寻找……深深掩埋在某处,如同细小的小草,亦或是树木半枯的枝干里,他听见了微弱的,生的声音。这就是希望,是漆黑夜里的引路明火。

手指划过修长的——因为消瘦显得修长得不可思议——双腿。骨头平滑结实,没有骨折,也没有其他损伤。基本是完整的。髋骨、肋骨、锁骨、跗骨如同裸露在外,只在外部挂上了薄薄一层皮肤。

你有一副漂亮的骨骼,麦提莫,你知道吗?

他突然想到,如果将这副身躯浸入水中,也许就能吸收回丢失水分,就像干掉的梨,或别的什么水果那样。然后又因为这荒诞的想法扑哧地笑出声来。

宽阔的胸膛,肋骨毕现,覆盖着衣物的残片,残留着尘土与污秽。看起来令人胆寒。仿佛只要用手一碰,这躯体就会塌掉乃至分崩离析。芬罗德拿起一小捆粗糙的水草代替刷子,将衣物的碎片,污泥擦净,似乎还带走了一些皮肤,看起来干净了一些。一碰就碎的感觉也随之消散。

他看向堂兄发灰的脸庞:颧骨高高耸起,如同刀刃般锋利;嘴唇干燥,眼皮紧锁,难以捕捉到前诺多王子的影子。那红铜色的长发现在乱成一团,参差不齐,打着脏兮兮棕褐色的结。从前闪亮的红铜色瀑布现在几乎不剩多少,要知道以前,费艾诺长子的头发总是微卷着垂到腰间。

我们需要重新燃起你的生命之火。

他在湖边寻找肥皂草,将它揉碎,擦拭堂兄面庞和发梢。这就像在路边的鹅卵石中找寻金刚石那样艰难,但目前看来,金刚石确实是存在的。他在魔苟斯那该死的悬崖上坚持了下来,那这力量也足够支撑他好起来。

还记得吗,堂兄,埃泽洛哈尔青丘上双圣树交相辉映的时刻,我们放声欢笑,永恒的光辉照亮了四周,也充满了我们内心,我们起舞、歌唱,倾听梵雅族的歌声。你还记得通往提里安宫殿那高耸的阶梯和图娜四周的松树吗?还有东方无垠的平静海面。那时我们还畅想着能踏上这片土地,麦提莫,我们做到了。

他眼前浮现出海平面后那片遥远的土地,并尝试将这副图景呈现给堂兄。金银铺满四周,双圣树光辉闪耀,雅凡娜在山丘上起舞,少年少女们伴着竖琴声歌唱,与自然的声音融为一体,难以辨别。芬巩和迈兹洛斯在锻铁场中,在火焰和灼热中锻造着他们的作品;梅格洛尔在星光下吟唱,而他们静静地听着,不愿盖过空中最微弱的音符……

难以找到不染阴翳的回忆,但他想传达给迈兹洛斯——我们回家了,大家都在等你。如同牵起他的手——回到我身边,堂兄。

魔法消散,树枝上的金色光芒不再流淌,梵雅的歌声中断,芬巩的竖琴沉默。芬罗德将一缕红铜色的头发握在手中。

-你将光明带回了我们身边,芬巩靠在柳树上,观察到,-把他拉出来吗?直到现在芬罗德才注意到,太阳已经西斜,鸟声啁啾已被婉转的夜曲代替,蜻蜓也早已不见。他专注于带领堂兄流转于遥远记忆的彼岸,忘记了时间。

-我也发现了。芬巩说到,向芬罗德伸出一只手,将他拉上岸边。- 你描绘的……这些画面可能会带来痛苦。

-是的,但这不是那种会将你拖入绝望深渊的痛苦。不管发生了什么,那时的我们总是幸福的,什么都不能玷污这些回忆。

-我现在也能听见他们的歌声……

芬罗德向他绽放出笑容:现在,他能永远听见这些歌声,描绘这些回忆是值得的。



芬巩在湖边树木掩盖的小树林中设下营地。树林四周延伸至远方的地平线,高高的草浪随风起伏。使人难以悄然靠近,但阿塔尼斯也没试着隐藏自己的踪迹,她随风疾驰而来。当闪光的身影刚一出现在草浪的地平线上,芬罗德就知道是她来了。他当晚刚送出的消息,看样子,她一接到消息就骑马赶来了。她已经足够接近,足以看清高大的灰色马匹珍珠般的鬃毛随风飘扬,他妹妹的发丝在空中流淌。阿塔尼斯如疾风一般,甚至赶过了风速,而她的愤怒更先于她到来。还没到树丛,她就自马上一跃而下。她哥哥正在树丛边等待着她的到来,而她迈着大步跨过剩下的距离,将愤怒化为行动。芬罗德上前迎接她。

-妹妹……

但她并不想听他讲话。

-你们在想些什么?这是什么阴谋?

-妹妹……阿纳芬威的女儿可没这么容易被打断。

-你们想同第一家族开战吗?她的攻击绝不会比迈兹洛斯逊色,不过她用尖利的言语取代了长剑。而她的兄长保持着冷静的态度——他已经习惯了。

-阿塔尼斯,拜托你,停一停。你带来了我要的东西了吗?

-带了,芬达拉托。她语气不善地回答到。

-那就拿上,我们走吧。

芬罗德没再多言,带着她走向树林深处,搭建帐篷的的地方。芬巩的将士们在平坦的地方搭建起了从阿门州带来的大帐篷。帐篷宽敞坚固,外部绘有青草、花朵还有鸟儿的图案。这不是用于战争年代的帐篷,而是供和平时期使用。现在得赶制出一批新的物资出来。芬罗德陪着妹妹走了进去。光从敞开的门帘外照射进来。里边摆着一张行军床,不大的桌子,还有一些折叠椅。

她向前走去,然后在入口处僵住了。眼中充满疑惑。

-请你,靠近些吧。

她又向前走了几步。这是魔苟斯的杰作。芬达拉托再次感受到了妹妹的愤怒,不过对象已经转移。

-请帮我们治疗他。

-你们想要做什么?他是个谈判的好筹码。她向躺着的人低下头。-但我们不能这样做。

-你是对的。不能这样做。所以麦提莫会自己决定。我们什么都不会要求,也不会谈判。我们只是要将他还给他的兄弟们。芬巩坐在他背后的折叠椅上说到。

-但……如果……阿塔尼斯不确定费埃诺的长子会做出怎样的决定,以及他能否做出决定。

-我们要试试。芬罗德走到堂兄边上。

-你们认为,一切都可以被遗忘和原谅吗?

-不会遗忘,但应该原谅。你会站在我们这边吗?

-当然,我站在你们这边,芬达拉托。

谢谢你,妹妹。

她从带来的包中掏出行军用的水壶和不大的茶碗,向其中一个倒入浅绿色的液体,在昏暗的帐篷中反射出珍珠般的光芒。

-我歌颂生命,歌颂力量,歌颂和平与信念。她说到。

芬罗德冲她点头。阿塔尼斯举起小茶杯送到行军床的边缘。她看着迈兹洛斯瘦削,饱受摧残的面庞,接过琴弦,斟酌言语,倾听着生的声音。然后静悄悄的,她开始歌唱,几近无声。她轻轻扶起前俘虏的头,将发光的液体送入他干裂的嘴唇。芬罗德加入了她的歌声,合唱到曲终。



芬得卡诺不安地等待着第一家族当前领导者的到来。仅仅将堂兄从敌人的巢穴中救回来是不够的,还得将他送回家人的身边,而且不能引起战争。一步不慎便会前功尽弃。因为营救迈兹洛斯是对费艾诺儿子们的无声挑衅,是对他们懦弱的大声指责,对他们耻辱的不断暗示。现在,一切都取决于迈兹洛斯。他是中州所有诺多族的王,他必须得制止这将带来毁灭的仇恨。现在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此。然而从魔苟斯的悬壁上归来,迈兹洛斯会变成什么样呢,他的内心又是如何想的?他们以后会知道的,他们的未来也都取决于此。

抱歉,奈雅,我们那么晚才赶来,现在又寄希望你能解决我们的难题。

骑手逐渐靠近,足以判断来的是谁。芬巩松了一口气,梅格洛尔是一个人来的。至少没有带着一支军队过来。但就算带了,也比碰上库茹芬和凯勒巩强。梅格洛尔按他的请求(也许也没有)一个人来了,现在显得高傲又谨慎,仿佛是来和敌人谈判,而不是和自己的堂亲谈话。芬巩没能忍住,也不想忍住,口吐挖苦之言。

-欢迎你,费艾诺之子玛卡劳瑞 卡纳芬威,感谢你应邀前来。请允许我问一句,为何与堂亲见面你还手持武器?难道我什么地方让你感到了威胁?

有一瞬间玛卡劳瑞似乎有些慌张,但他很快恢复了高傲的样子,没有下马。

-也向你致以问候,芬得卡诺。你并未在信件中提到这是秘密会面,而你会独自等待我的到来。费艾诺之子停顿了一下,比平时更久,才接着匆匆忙忙地回复道。

-又不是我发誓要报复那些觊觎我宝物的人。芬巩没忍住。

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。双方都等待着更恶劣、残酷的发言,而那之后争吵将无可避免。梅格洛尔用眼神示意,满含挑衅,但并没有说出来。

-我保证,只要你希望,就能畅通无阻地从营地离开。不会对你做出任何伤害。满意了吗?

-大概吧。但我不需要你的誓言,正如我的誓言无法打动你一样。梅格洛尔面露微笑,但芬巩没看到一点笑意。费艾诺的次子不是专程来吵架的,他只是不愿让步。

-好吧,那跟我来。你自己会看见的。透过高高的树冠漏下的光线渗入灌木丛中,绿叶与阳光嬉戏,在高高的地方时不时又放下一缕。斑斓的光线追赶着梅格洛尔棱角清晰的脸庞,专注而又警觉。

我们要么能弥补一切,要么就全部搞砸……

他们走到了搭着帐篷的明亮空地。门帐敞开着,芬巩用手势邀请梅格洛尔进入,梅格洛尔犹豫了一会,向前走去,芬巩紧随其后,等待着。费艾诺的次子愣在原地,再也迈不出一步,也说不出一句话。他的目光紧紧锁在躺在面前的兄长身上。难以压抑的情绪在他身边搅成了狂乱的漩涡,痛苦、惊恐、松一口气、不知所措。他像突然记起了如何控制身体,转向芬巩。自己也没想到,给了堂弟一个紧紧的拥抱,泪水喷涌而出。




世界正在崩溃。已经这样很长时间了——这个世界充满了碎块、残片、爆发与模糊、短暂的光芒与长夜。难以辨别什么是真实,什么是谎言,欺骗、黑暗——都已发生。是魔苟斯的诡计,亦或自己的意识带来的这些——不得而知。现实已经碎成千千万万的小片,没有什么可靠,没有什么可以理解。无路可走。他无法将这破碎的世界重新粘合起来。而这比幻觉本身更可怕。

他看见了诺洛芬威的军队身着闪亮的盔甲,带着旗帜列于安格班的大门前;他看见一颗新星胜利升起;看见永夜;看见魔苟斯的胜利和无数要塞耸立;看见大敌从世界最黑暗的地方召唤来仆从。

他听见了维林诺的歌声……不,有什么不对……这不仅仅是歌声,他知道这首歌,也认识歌者,知道这是对他唱的歌。他不自觉地回应了。回应了吗?这是他的声音?他嗓子里发出来的是歌声吗?是的,我的朋友,我在这儿,我记得你,我在你面前永远有罪,不记得错在何处,但知道,我有罪。

-求你了,杀了我吧!

不知道崩溃的是世界还是我,但这折磨该结束了。

疼痛再次袭来,黑暗与长夜随之降临。

死亡还未到来,真是可惜。

他徘徊在真实与谎言的昏暗走廊。这是死亡之廊,他知道,但通向他的扇门在哪,他的大殿又在何方?这里只有寒冷、灰暗、腐败的长廊和黑暗。他冲着黑暗大吼,却发不出声音。

出口,出口在哪儿,堂弟,你为何不将死亡赠送于我?他再次与我擦肩而过。而这会永远持续下去,永远。

一扇新的门,但从它的门缝下透出一丝丝光。他打开了门。从上,至下,四周,都被这熟悉而温暖的光芒包围。这是双圣树的光芒。意识的边缘,快要死去的记忆被唤醒,双圣树,远方的家,瓦尔妲闪耀的星辰、梵雅族唱着的歌谣。这些歌声中有一个嗓音十分突出,他从众人的音色中认出了她。 很多,他忘记了多得不可思议的东西——他手中拿着一把锤子,要将它砸向竖琴琴弦——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!他站在高高的岸边,前方就是大海,伟大、自由而又充满吸引力。而海的另一边,他们还未到过的那片土地,森林、原野与群山,他们还未建起的城市,想到这些他的心中充满了爱与喜悦。

我们到家了”,他听见了熟悉的嗓音。

而后提里安自浓雾中升起,充满了光明,火焰还有父亲的话语,为争夺天鹅船而战斗,焚烧夺来的船只,还有延伸到目所不能及的远方的冰峡,以及不知为何心中生出的哀伤,月出,和随之而来的日出——他似乎从不同的地方同时看见了这些景象。桑戈洛锥姆高高的崖壁。天哪……这不可能……他看见了自己,被高高悬挂在上。

就像一波波浪潮,仇恨、怨言、抗议汹涌而来。有声音,他记得这些声音,他认识这些声音的主人。他们在讨论他。芬得卡诺,玛卡劳瑞,阿塔尼斯……好困,睁开眼睛是如此艰难……

-停下,——简直难以辨认出自己的声音

争吵持续了一小会,突然四周都沉默了下来。

-卡诺,我自己会决定之后要怎么做。谢谢你的担心。

他只能看见三个模糊的人影,还有一个,一直一言不发。

-芬达拉托,谢谢你的光,——他的堂亲向他眨了眨眼。

-芬得卡诺……直到阿尔达的尽头,我都欠你这份情。





*1.这里是俄罗斯的游吟歌手Анарион的歌“芬巩Фингон”的歌词,对的歌名就叫小熊,不过也有点年代了,感觉网上音质都不是特别好,有兴趣的小伙伴们可以去找找听听

*2.咳,原文是这样写的,所以我怀疑作者就是在苏牙口_(:3/

评论 ( 1 )
热度 ( 29 )

© onceagain | Powered by LOFTER